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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顿与肖振中用文字互粉

主办单位:湖南省文史研究馆

湖南省美术家协会

湖南省画院

湖南省中国画学会

承办单位:中国扬州八怪研究院

湖南当代中国画创作院

湖南九歌书画院

北京湖南湖社画会

协办单位:北京京港中原文化发展有限公司

简牍博物馆

展览地点:湖南省长沙市简牍博物馆.美庐美术馆

开幕式时间:年11月03日(星期六)上午十点整

展览时间:年11月03日-年11月08日

何顿简介:

何顿,原名何斌。年生于湖南长沙。年于长沙市十一中高中毕业,下至开慧公社开明大队。年考入湖南师大美术系,学油画;年毕业后分配到韶光电工厂子校教书,后留职停薪写小说。年发表中篇小说处女作《古镇》,从此走上文坛。几年来已出版中,长篇小说《我们像葵花》,《草原上的阳光》、《喜马拉雅山》,《生活无罪》等,并译介到澳大利亚、英国和法国等国家。被评论界视为九十年代的“新状态”或“新现实主义”代表作家之一。“路遥”文学奖获得者。

肖振中简介:

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湖南省中国画学会副主席,湖南省第八届美术家协会理事,湖南省文史研究馆特约研究员,当代中国画创作院副院长,湖南省凤凰县人,现供职于中南林业科技大学国际学院,近年追随黄永玉先生习画

  毕业于湖南师范大学美术学院,结业于广州美术学院,先后在中国美术馆、北京恭王府博物馆、扬州八怪纪念馆、湖南省画院美术馆、简牍博物馆美庐美术馆等举办个人画展

作家何顿同学何斌

年的上半年,去长沙送画参加首届中国青年水彩画作品展。去趟长沙不容易身边除了参展的作品外,把平时的作品多带了七八张,到时请几位老师看看。同时也约请了几位同学一起聚聚。长沙部分同学平时都不怎么画画了,画画不赚钱,谁也不愿意饿着肚子去听贝多芬的。在长沙住了两三天,乘车、吃饭、唱歌、扯谈是这几天的任务。闲谈间不知哪位同学说何斌成了作家,改名为何顿,这消息是在喝酒唱歌当口时说的。心想什么作家充其量在什么杂志发两个作品面已。喝酒、唱歌相互说海话……亢奋的几天很快就过去。经筛选,我的一幅《春水绿如兰》的作品入选中国首届青年水彩画家作品展。余下的时间又是逛街,买票,然后把被城市喧器污染的身子抛进什味皆全的车箱里,昏昏噩噩听了一夜“广东广西”回到了湘西。

一日无事突然想起在长沙酒席间那位同学说的何斌何顿的事来了。便跑去学校期刊阅览室找何斌找何顿。文章很快找到发表在年《花城》第二期上,题目叫《就这么回事》是个长篇。办完暂借手续回家路上便看上了。没想到一口气便把它看完了,就这么回事。这些年来我很少看小说,散文随笔我是常读的。丰子恺、沈从文是我最喜爱的两位作家,恬淡、平实的叙述手法读来轻松自如。所写的人均是“小人物”,事、是平常事,却都能通过一些小人物、小事件折射出大人物大事件来。平实、朴素的人生读来充满历史的庄严。平时外出写生时常与这些“小人物”打交道,交朋友,我是他们中间的一员,同学何斌作家何顿小说中的人物也大都生活阶层较底下的“小人物”,为了生存,各自努力干着只能满足衣食温饱的“工作”。为金钱、为爱情、为朋友在耀眼白色太阳下逐鹿的场景,尤如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画卷种种景象,一一铺陈在读者的面前。他抛给我的这些生活画面把我震惊了!看来他确实是位作家了。

毕业后的第一次见面,是在蝴蝶大厦。他送了一本《我们像花》。是部长篇小说。接着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每次到长沙我们都能见上一面,大都是他用摩托驮着我找一较安静的小酒馆边吃边聊,当然每次都能得到一本他鉴名赠书,《就这么回事》、《喜玛拉雅山》、《眺望人生》、《生活无罪》、《三棵树》。书,我都遵照他所题赠言在画余饭后,蹲厕时“闲看”了。对于文学我尤如刚穿上军装的士兵在老兵面前是不敢随便言语的。何的书读来不费力有想看完的欲望,不像有些小说看着吃力。有时实在是为了“画画的,应提高文学修养”的教训,霸着蛮装模作样啃,可啃完后仍是云里雾里不得要领。直至得了“厌食症”——千脆不读了。

一次听中文系几位朋友说起何,说何是什么文学流派的代表人物之一,这着实吓了我一跳!“是吗?不可能吧?”我心里嘀咕着。书架上的那些厚本厚本的书告诉我,可能是这麽回事。以前老讲“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士别三日刮目相看”这些沙里淘出来的金言隽语再次发出真理的光芒。画画的成了名作家,而且只用了十二、三年的时间就完成了从画家到作家身份的成功异位,说是奇迹吧,也是。他在与张钧对话录中说兴趣的转移近呼“天意”,实际是面子上的说法。

记得去年深秋时节我正带学生在吉首搞教育实习,说来也怪,实习一月余竟一天未下雨。深秋的阳光嗳洋洋的,透明极了。我打电话邀了何来玩,说山里的太阳照在身上十分温暖,来晒太阳吧。他来了,与我上大学时同寝室的黄放赤(小名狗子)一道来的。

在吉首我们共同象学生时代一样,无拘无束生活了十来天。白天我忙着听课指导学生教育实习,他成天躺在床上写作,“狗子”呢则每天独自去到走乡串寨,为他的二十四节气组画收集素材,四处拍照忙得不亦乐乎,我们各干各的,谁也不影响谁。晚餐时常由当地的学生请,大都在较豪华的酒店吃,当然更多地是在实习住地湘西美术学校吃,伙食便宜简朴极了。可我们三人吃的都十分快乐,开心。这种简单而又朴素的生活引发的快乐,让我想起一位哲人讲的“贫穷也是一种快乐”的话语来。晚上则邀请三俩学生一道去歌厅唱歌至深夜,返住地,洗漱完毕后躺在床上还要闲扯两三个小时。也就是这些天的闲聊中,何道出了弃艺从文的缘由。他说:“当年上学时各专业成绩若多有几门达“优”的话,幸许就一直画下去了。搭帮只在二年级仅素描打达了优,要不然中国作家群中就少了个何顿了”。我玩笑反讥道:“画家群中也不见得会多一个何斌”。也许是文学上的成就促使他提高了音量,也回敬了我一句“那也不见得”,声音虽高底气明显不足,“黃瓜!”狗子做了一个特有的手示,我俩便静了下来。记得学生与同学之间经常为一些艺术的问题争论得脸红脖子粗,也是“狗子”一句“黄瓜!”两人就象涨鼓的气球被捅了一个眼,一下子扁了下来无法论争下去。映像中何应该是大学二年下半期开始发狠读一些文学书籍的。这时他对画己没有什么追求了,用当时的话来讲“没什么想法”仅是有限数量上的完成,——完成作业而已。由于刚恢复高制度,艺术类所设课程还不完善,下午安排的课程很少,成天有大量的时间供我们自修,这对我们自然是件高兴的事儿。音乐系美术系的文化课是在一起上,称之为大课。大课缺课的人比较多,两个班的学生加在一起约莫三十人左右,有时候听课的人少到可以用寥若星辰来形容。我与何怕是算去得最少的。一个人总是躺在床上看些艺术哲学方面的书。每天约五点半总能从走廊内传来那双朵…朵…朵…!后跟钉了铁掌三接头皮鞋的步履声,(在班上还有一双这样的皮鞋,是陈炼的)且伴合着“河里青蛙从哪里来?是从那水田向河里流来,甜蜜的爱情,从哪里来?”后面这句每次都是充满激情且极不负责地用啦啦…啦……啦啦啦…给拉了过去。好在爱在澡堂里一展歌喉的刘听同学每次非常准地把“是从那眼睛里面到胸怀”给填补上。歌声止处刚好到达寝室门口。只见他随手把斜挎在肩上的书包(是文革十分盛行的那种黄军包)往床上一扔,左手拿起瓷盆,右手拿着勺子一边敲着并不准确的节拍,一边又继续哼着刚才那首歌子去到食堂打饭去了。打得饭来,这个寝室走走那个寝室串串。边吃边笑着说:今天看了晚清×××翻译的《××义×》小说(请原凉我记不清作者和译者名称了)全是用八股文的形式翻译的、挺通顺的句子全被之乎者也的程式给浓缩化了,他举手投足摇头晃脑念了一句,大家笑得差点喷饭!那时他已同现在的要子谈恋爱了(这事后来我才知道)走在路上嘴边总是那儿句:“送你一朵玫瑰花…“和“甜蜜的爱情是从那里来?是从那眼睛里面到胸怀……”他妈的,那表情和走路晃动的姿势老子现在想起来还想生一次气。那时我幼稚的根本不知道男女之间的事,更谈不上什么恋爱和爱情了,艺术是我那时心中的“喜马拉雅山”只知道齐白石,达芬奇、米勒、塞尚、罗丹。他那么早就得到了爱情雨露滋润了,连羡慕和嫉妒都没来得及,现人都四十有余了!真该唏嘘啊!

那时很年青(年青的比较对象是中年人,如跟现在的大学生来比叫声老老大哥或叔叔绝不过份,当时我就有一位叔叔辈的在78级中文系读书)。除去上课时间无法自行处理外,剩下的大把时间有时过得也很是无聊。跳舞、时正处于一种准与不准的尴尬境地,每到星期六或礼拜天在有色工校或矿山研究院放电影。看电影或听讲座是我们消耗时间的最佳方式。有次与刘昕同学一天竟看了五场电影。首先是过河看,晚上回校吃罢晚饭再到有色工校看。《小花》、《巴黎圣母院》《叶赛尼亚》、《佐罗》是那时爱看的片子。看完后在寝室还要展开激烈的讨论,褒贬影片摄影、构图、表演等艺术上的得失。何总是从更深层次的社会历史背景,或文学角度去观察分析影片,使得这场讨论显得些“学术性”。讨论无限延续着……害得管我们那位既年轻又漂亮的彭老师每次深夜来敲门摧我们熄灯睡觉。现想起来我们这帮家伙应找个机会给彭老师道声“对不起”才是。

以上作为同学是对何学生时代的点滴回忆。同时作为读者对何表

达一点仰慕,有理由相信他将在文学天地里有更大发展,因为他还不知疲倦地写着

我期待着下次见面,送书给我。

、3、8第二稿于临水居

品读肖振中

何顿

肖振中是我大学同学,是个有趣的人。

上个世纪七十年代末,我等考取了湖南师范学院美术系——那时候还不叫美院,入校的第二天,大家在教室里随便坐下,自我介绍时,一个小个子青年跳进我的眼帘:他一头浓密的乌发,一张白皙的脸,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他起身说:“我叫肖振中,来自湘西凤凰。”一口湘西腔调的普通话,说完这话他迅速坐下了,椅子被他弄得惊讶地“噔”地一响。他就坐在我一旁,面色有些羞怯。那时候大家刚从文革的禁地里走出来,西方思想和文化像暴风骤雨般倾泻在我们身上,让我们这代人一边摈弃童年和少年时强加到我们身上的某些束缚,一边拼命吸收西方的文化。油画是西洋画种,在那些年比国画香,我们都想学油画。这个湘西青年分在我们油画班,却要学国画,想与分到国画班却渴望学油画的某男同学斢专业,这让我们很诧异,不能接受道:“他居然要学国画。”

若干年后,我瞧着老肖画的一幅幅国画,问及他当年入校时,怎么会突然想到要学国画时,他的回答有些意思:“我喜欢勾线。”接着道:“年,当时江苏有几位画家去凤凰写生,那时候我还小,凤凰县城也不大,我看着他们画画,跟着他们转。我被他们随手勾画的吊脚楼和人物写生迷住了。”当时的肖振中是个渴望走出小县城闯荡的17岁的青年。第二年,他高中毕业,在母亲手上要了几块钱,大着胆子去广州美术学院找恽圻苍老师学画。我说:“恽圻苍老师是画油画的啊。”他笑,说:“是啊,恽圻苍老师是我姨父,我到广州后跟恽圻苍、郭绍纲学油画,郭绍纲是广州美院院长,当时与我姨父在一个画室,我就在他们的指导下画油画。后来我考大学,考色彩,我画的就是油画。”我问:“你既然学画时是跟恽圻苍、郭绍纲学油画,怎么又改学国画呢?”他笑,“最主要的原因是我觉得画油画麻烦,钉画框,挤颜料,等你开始画时激情都跑了。”确实,画画是讲激情的。他说:“画国画,一个闪念呈现,把宣纸往桌上一铺,拿起毛笔就可以勾画那个闪念。再说,画油画必须站着或坐着画。画国画,我可以趴或伏在案上,姿式放松、随便。”听他这么说,仿佛他是个懒汉,其实他是个相当勤奋的人,还是个有思想、有追求、有激情而且率性而为的湘西人。

老肖大学毕业后分到怀化学院,在怀化学院教了22年美术。那时我去怀化采风,他都作陪,有次我上他家,见墙上框着一幅很美的风景,是幅水彩画。我问:“你画的?”他答:“老子画的。”我笑,“你怎么画起水彩画来了?”他答:“老子每年都要带学生写生,教学生画水彩画。”老肖的水彩画画得很棒,我喜欢极了,很想把墙上的水彩画摘下来据为己有,但却开不了这个口,临了说:“你水彩画画得真好,佩服。”他说:“我的兴趣不在水彩画上。”他的志趣在国画上,也许是大学里时受曾晓浒先生的影响,读大学时他特别喜欢曾晓浒先生的山水画,那些年他一直在水墨山水画上探索,丝毫不敢懈怠。另一个人对他的影响更深,是黄永玉先生,多少年里,只要黄永玉先生回凤凰县城小住,他都带着画去请教。黄永玉先生对家乡出了这么一个热心画画的晚辈,非常高兴,极大的肯定了他画画的才情。“我叫黄永玉先生大伯,”肖振中说,“大伯在画画上给了我很多指导。有天,我拿画给大伯看,大伯对我说,振中,你的画有力量,画面充满饱满的激情。大伯是我人生的标杆,照亮着我,每次大伯与我交谈都让我受益。”

肖振中不是个固步自封之人,他不谦虚,也不固执,从不抱着一己之见而排斥学习。他聪慧,平和,不爱夸夸其谈,喜欢处在一隅倾听,于倾听中学习和领悟。他爱看书,注重个人修养,什么书都看,只要是他感兴趣的,必读,若那本书让他喜欢,则细读、慢读,汲取文字的养分。王国维、梁漱溟、胡适之、沈从文、黄永玉等大师都对他有着深远的影响。他不打牌,闲时,国学、佛学、文学书随手拿起就读,例如明人笔记里李贽的《焚书》、张岱的《西湖梦寻》和陈眉公的《岩幽栖事》等及佛学方面的书籍,他都潜心捧读,只要是他喜欢的文字,他都接纳。“我从不拒绝读书,”他说这话时,脸上有一种自信。

老肖调到长沙是年,调到中南林业大学任教,从此,我与他的交往多了。他是个热情、喜好朋友、容易与你沟通的人,那时还有点扮酷,叼着烟斗、斜戴帽子,看人时用他那双敏锐的眼睛“抓”你。这是双能捕捉瞬间色彩的眼睛,有想象力,带着爪子,能将映入他眼帘的某片色彩或某片天空抓住。老肖心志大,为人爽快、敏锐,看问题能抓重点,表达的方式却温和,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愿与朋友分享。他常在我手机里说:“你今晚没事噻,来啰,那里的饭菜搞得好吃。”我若答:“今天我有点事。”他会加重语气掷来一句:“你有卵事,跟你讲作古正经的,来呷饭噻。”湘西人身上,多少有点匪气,即使他现在是大师了——有不少人喜欢他的画,尊称他“肖大师”,他在别人面前说话也相应的有涵养,但在老同学面前他还是那个肖振中。

有段时间我常去老肖家看画,一幅又一幅极具当代意味的水墨山水画挂满四壁,大块的墨团与交织纵横抽象密织的线条组合,形成了不可一世的气慨,我被这批带有探索性的水墨震撼了,目不暇接地欣赏着。他也不需要我表扬,因为称赞他画作的人很多,说:“你喜欢哪幅,取走就是。”尽管我看中了那幅半面墙壁大的水墨,但我只取走了一幅小的,我怕他说“老子画这幅画花了很多力气,你换一幅啰”。有一年他办画展,邀我去,我不但看到了他画的一幅幅水墨山水,还看到他画的浓墨重彩的荷花,心里颇为惊喜,这荷花画得有些妖娆、富贵,让人不胜喜欢。我问:“老肖,你什么时候对荷花产生兴趣了?”他笑道:“老子对荷花的喜爱由来已久,不是现在才感兴趣。”

每年盛夏荷花盛开的季节,老肖都会邀三两朋友或携妻儿,驱车去岳阳“团湖野生荷花园”写生或拍照。那里有三千多亩的野生荷花,重重叠叠铺展开去,壮观无比,让老肖十分激动!用他自己的话说“我是去朝圣的”。在那里,面对荷花他思绪万千,边观察荷花各异的形态、嗅着荷莲的清香,边勾勒荷花完全打开的妖娆和舒展的荷叶。在老肖眼里,荷花就不单是周敦颐先生说的“出淤泥而不染”了,荷花风姿绰约,婷婷玉立,造型千变万化的。荷花既有少女的面容,纯洁、娇柔,又有少妇那善解人意的一面,这一面飘逸、富贵、艳丽。观音坐莲,如来坐莲,不正是莲花给人一种厚德载物的清廉、纯洁、富贵、飘逸的寓意吗?看他的画作《洞庭秋色》,如果你用心品,你会觉得荷叶舒展的姿势就像母亲的怀抱。再看那朵盛开的荷花,你会不由得眼睛一亮,好像只有皇宫里才会诞生出如此艳丽的公主!《洞庭秋色》里的莲蓬,有的情似熟透了好像就要掉落样;有的似披着蓝赭色斗篷,正匆匆往熟透的路上赶;还有的面容几分青涩,仿佛刚长成的少年,人中上似有两撇类似胡子的汗毛,我的天,那种情趣、味儿,真让人感慨。

再看老肖画的《朝颜》,画上就一朵荷花,一根莲杆将这朵荷花推到你面前。这是一朵色彩很丰富的莲花,色泽饱满,线条流畅,白色花瓣纯净、黄色花瓣富贵,蓝、紫色荷叶如着装样素雅。画面打破了往日的繁忙、芜杂,而是简洁、娇妍,犹如新娘一般艳丽。正如黄永玉先生所言:“你的画有力量,画面充满饱满的激情。”老肖的画,是供人品的!你可以三两人边喝茶边品,品他的修养和绘画思考。他的画,已经达到了让人品的境界!他的画,让你感觉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船,载着众赏画者与他一起采莲。我想到了唐代诗人王维的诗作《莲花坞》,日日采莲去,洲长多暮归/弄篙莫溅水,畏湿红莲衣。此作生动地描写了采莲人对莲花的珍爱,同时也呈现了人们对美好事物表现出来的情操。正是荷花特有的高贵品质深深吸引着老肖的笔墨,让他着迷地画着一幅幅造型各异的荷花,从而唤起人们对美好事物的种种向往和追求。

老肖画人物,很绝,绝不多用笔墨,是大师的那种气慨和胆魄,能省必省,只突出自己想要表述的瞬间。例如《看望一位老人是给自己增寿》和《小弥沙第一次化缘》,寥寥数笔,甚至把造型都故意丢弃了,只求童趣和神韵,让你去悟、去想,这是大师的风范。大师们从不展现自己的功夫有多深,大师的画只给你一点东西,余下的都是括号,你自己去填。只有意境充盈才能给你充分的想象空间,你从此岸出发,意境这只渡船会载着你驶向彼岸,这是形神统一之作。老肖的画给人的艺术想象空间极大,例如《拂尘》,够少的了,就画了一根弯曲的藤蔓和叶子,叶片似没什么变化,用浓墨在叶茎上点了几点,形似一杯开水,可是就这一根枝和一些交织在一起的叶子,让你感觉此画上升到艺术的无限了。还例如《我佛》,一根茎、一朵荷花,几片蓝草,茎和蓝草只是为衬托荷花,而围绕着花蕊的花瓣更是为衬托花蕊的美丽。花蕊上的那只莲蓬则包含寓意,那是超越了凡尘的“我佛”,那是生,生生不息的生,给你足够多的解读。一个画家如果没有足够的修养和自信,是绝不会这样画画和布局的!老肖是个十分自信的画家,还是个敢于否定自我,舍弃优点的画家。我们很多画家始终抱着已有的优点不放,老肖却敢干舍弃和重建,这正是他的博大之处。

前不久,黄永玉先生回湘小住,肖振中请黄永玉先生看画,黄永玉先生若有所思地称赞他说:“振中,你有个很可贵的品质。”肖振中问:“大伯,我有什么可贵的品质?”黄永玉先生肯定道:“你敢于把已形成画面气候的东西扔掉。你看啦,你以前的试验水墨,我认为是非常成功的探索了,你竟勇敢地扔掉了。再之前,你拿你画的水彩画给我看,你的水彩画得很不错了,你也果断地摔掉,不画了。前两年你画的荷花,与这个风格不一样,你已经掌握了那些技法,你又不那样画了。这个好,这证明你始终在往前赶。大伯喜欢你敢于废旧建新的劲头。”

肖振中的画,气格高雅,内涵丰富,用心细品,好比陈年好茶、好酒,品的绝不是那些绘画功底和技巧——他已经远远走出了那个层面,好像一辆载着游客的马车已经穿越了那片鲜花遍地的草原,朝着更广阔的领域而去。这么说吧,好比你欣赏贝多芬的交响曲,品的是大师的气息和境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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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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